司机看着杨山拿出来的证件，脸上的神色彻底凝固。
真是警察？
警察来芒村这种穷乡僻壤调查什么？
不等司机多想，杨山收起证件，说道：“罗小海平时都让你拉什么东西了？”
“罗老板平时就让我拉一些废铁啊。”司机回道。
“废铁？”杨山皱了皱眉，问道：“罗小海让你把废铁拉到什么地方去？”
“罗老板每次都让我拉到一个公园。”
“公园？废铁拉去公园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罗老板说公园那边有人是专门收废铁的。”
“谁会在公园里面收废铁？”
杨山眉头越皱越紧，他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罗小海，发现罗小海已经满头大汗。
就连罗小海的后背，都打湿了。
“你很热吗？”杨山开口了。
罗小海：“……”
罗小海脸皮抽了抽，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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