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陆剑，吕增意。"

"二组，琛辰，方天流。"

"即将进行第一次试飞任务，请两机按照地勤人员指引进入预定跑道。注意，本次试飞仅为熟悉战机各项操作，请勿打开过载限制器进行超G机动。"

"预祝任务圆满成功！"

塔台指挥员清冷的声音回响在琛辰的脑海内，笔直的跑道在他眼前直愣愣地挺进黑森森的丘陵深处。

冬日的天空在四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显得蔚蓝，像是被人不小心后在纸上蔓延浸润的蓝色水彩。

吕增意和方天流就是与黄上校一起过来的那两名少校。

由于上面考虑到琛辰他们的飞行经验不足，为了避免任务途中遇到突发情况时无法处理，特地安排了这两名经验丰富的空军少校伴飞。

提总距、蹬舵、拉升控制杆……各项操作在琛辰的手中一气呵成，他所驾驶的战机经历短暂的滑行后腾空而起，就像一只初生的雄鹰，满怀自信地向辽阔的长空展示着属于它的锋芒。

"飞得很不错嘛。"塔台指挥室上的沈杰明正眯着眼睛在窗口边沿试图寻找早已飞入高空的战机，耳边隆隆的发动机声让他颇为享受。

"难以置信这个三队在两个月前还是没碰过飞机的新手，全凭黄上校指导有方啊。"

"哪里哪里，都是精明强干的年轻小伙子，学得可快了。"黄上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根，"对了，沈总师，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说。"

"这款战机设计的参数如此之高，此前是没有进行过超G试验吗？"

"噢，有过一次，是我儿子。"沈杰明回答时脸忽然有些耷拉。

黄上校发现了他的异样，但仍然无法相信："那他……"

"高机动过载导致即时晕厥，和试验机一起坠毁牺牲了。"

"节哀。"

黄上校伸手轻轻抚了抚沈杰明的臂膀，恍惚间想起十数年前的第一次相遇。那时候正当壮年的沈杰明也曾意气风发。而现在，总设计师的头衔底下还多了一颗两鬓斑白的父亲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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